— The Headhole —

【足同/画师AU】从不用铅笔的画师先生 28

【CP】兔羊;豆腐丝

 

【预警】画师AU

 

【灵感来源】本文献给我的一位不能画画却极度渴望绘画的朋友。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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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求捉虫(づ ̄ 3 ̄)づ

 

 

 

 

 

 

 

 

 

 

 

罗伊斯在负伤后依然精神矍铄,他翘着被纱布包裹得十分浮夸的手指坐在沙发上喝红茶吃蛋糕,早已经把自己要准备个人展作品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仿佛那个差一点被切掉一截手指的人也不是他本人。德拉克斯勒觉得这不是他所熟识的罗伊斯先生。

 

小助手满脸黑线的坐在一旁,他的金主正对他的蛋糕赞不绝口,可他根本不想听这些。

 

“你变了。”德拉克斯勒举着一团纱布坐了过去,示意要给罗伊斯的手指换纱布。

 

“变得更帅了。”这是罗伊斯的自我评价。

 

“不,”德拉克斯勒无情地否定道,“你变得如此的不自律,就仿佛换了个人。”

 

“人都有多面性,你认识到这一点就好。”罗伊斯赶紧喝了口红茶,这才放下杯子,一脸不舍的将左手递给德拉克斯勒,可是他的右手仍然拿着叉子。

 

“你不能乱动。”德拉克斯勒看着一会儿戳戳蛋糕,一会儿仰躺到沙发靠背上享受美食的金主一脸的鄙夷。

 

“看你的技术了,加油。”罗伊斯嘴里这般说着,并不理会德拉克斯勒的警告,没有什么比蛋糕更重要了,他独居快有十个年头了,除了德拉克斯勒还没有人能带给他这样的蛋糕。

 

即便想坏心的捏一把罗伊斯受伤的手指,可是德拉克斯勒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剥去罗伊斯左手食指上的纱布,免得把罗伊斯弄疼了。

 

也不知道这个画画时明明是左撇子的人为什么在拿刀时变成了右撇子,假如罗伊斯一直左撇子到底,恐怕伤到的就是他的右手了,那样的话完全不会影响他们的工作进度。

 

现在由于罗伊斯手指受伤的缘故,他们的工作完全不能开展,因为目前他们正在为罗伊斯的个人展做准备,这意味着德拉克斯勒只能做一些辅助的工作,主要工作要全部交给罗伊斯来进行。因此,那根严重受伤的食指也给罗伊斯的偷懒行为找了个极为恰当的理由。

 

明明应该着急的人这会儿却因为一块蛋糕而变得完全没有时间概念,德拉克斯勒心想着这些本应该是罗伊斯去思考的事情,不小心碰到了罗伊斯的伤口,那人吃痛的呻吟了一声。

 

“嘶……你就不能轻点儿?”罗伊斯不满的抱怨道。

 

意识到自己在操心一些根本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德拉克斯勒在心里暗暗地骂了句,就算这家伙无法如期举办个人展,那也是他自找的,跟德拉克斯勒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不好意思,我的技术不如莱万多夫斯基先生。”德拉克斯勒说道。

 

他并没有什么所指,可是这句话听起来就是那么的有毒,他才说完就觉得自己说了引人误会的话。

 

可罗伊斯面对他的时候总是那么的恬不知耻,他竟然捏着德拉克斯勒的下巴挑了挑眉道:“你说的是昨天早上那个吻吗?那的确是——”

 

德拉克斯勒挣脱开罗伊斯的手,他红着脸低下头,罗伊斯的坏笑声传来。

 

“你个变态。”德拉克斯勒小声骂道,然后他觉得他还不如不骂,他这一骂倒是比omega更像小媳妇儿,不就是亲个嘴,都是无意的,有什么好害臊的,又不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了。

 

呃,貌似他还真的还是……

 

德拉克斯勒讨厌自己这副容易变得脸红的样子,罗伊斯的眼神总像是能看出什么似的,而他又不能立即逃开,那样更加显得他心里有鬼,可他可以指着天发誓,他对罗伊斯不存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只怪罗伊斯太能撩了。

 

德拉克斯勒责怪自己容易害羞,罗伊斯却心情不错,他还指使他的小助手给他倒了杯酒,这让他整个人都发飘,以至于他回卧室的时候从自家窄小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假如罗伊斯能再胖一点儿,恐怕他就能够幸免于难,那样的话那楼梯两侧的扶手会把他卡住,罗伊斯先生就不会因为滚到下面而踢破脚趾了。

 

走在前面的德拉克斯勒听见身后的响动立即转身,恰巧看见罗伊斯滚下去的一幕,那家伙抱着脚趾在地上吃痛的打着滚,吓得他立即从楼梯上蹦了下去查看罗伊斯的情况。

 

“你没受伤吧?有骨折吗?”德拉克斯勒向罗伊斯确认着。

 

“骨折?”罗伊斯重复着德拉克斯勒的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骨折,哈哈哈哈,你太搞笑了……”

 

小助手的关心被罗伊斯当做了段子,他躺在地上笑得肚子直疼,眼泪也流了出来。

 

“别笑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没心没肺?”德拉克斯勒抱怨着,“我真后悔给你倒了那杯酒。”

 

“不,”罗伊斯擦了擦眼泪说,“蛋糕加甜酒,这是让马口快乐的配方,就算从楼梯上跌下来马口也能笑着面对没有罗伯特的夜晚。”

 

“你要是那么想他干脆叫他回来算了!”德拉克斯勒说。

 

“别这样,”罗伊斯看着德拉克斯勒生气的脸孔,突然又大笑起来,“我怎么觉得你吃醋了?你是在吃醋吗?”

 

“我吃醋?我凭什么吃醋啊?”德拉克斯勒的脸再次变得通红,他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几个分贝,“给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打工真是叫人操心!”

 

“那就麻烦你咯,”罗伊斯撑起胳膊想要坐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脚趾貌似也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于是说道,“那就再麻烦你一下,可以扶我起来吗?”

 

德拉克斯勒也注意到了已经被血染红的袜子,罗伊斯一定是在滚下楼梯的时候踢到了那里,导致脚趾甲裂开,最不好的结局就是整个趾甲直接脱落,想想就觉得疼,而这个家伙居然还笑得出来。

 

“真是的,”德拉克斯勒抱怨着,将他的雇主从地上抱了起来,并且没好气儿的命令道,“收脚,不然又刮到了!”

 

罗伊斯自然懂,他收起腿,免得在窄小的楼梯上再吃亏:“真是够意思,谢啦!”

 

因为手指已经受伤,画师先生就连脱下袜子都需要别人来帮忙,两人也就不再互相客气了。罗伊斯被德拉克斯勒放在床上,他看着小助手在床边蹲下来,慢慢的脱下那只已经染了血色的白袜,咬住了嘴唇。

 

很快,德拉克斯勒的表情也变得僵硬了——就算罗伊斯不说疼,德拉克斯勒也能想象到那究竟有多疼,罗伊斯小脚趾的整片趾甲都掉了下来,只是看着也叫人背后一紧。

 

“今天真是吉利……”罗伊斯忍着疼自嘲道,假如他喊疼他的小助手又要唠叨了。

 

德拉克斯勒又把那个急救箱找来充当起了医务人员,他低声说道:“这样就不能洗澡了吧?”

 

“是啊,真糟糕……”假如这个时候莱万多夫斯基在家的话就会方便很多了,罗伊斯和德拉克斯勒都这样想着。

 

“这个趾甲也劈开了,剪下来吧?”德拉克斯勒指着罗伊斯的另一片趾甲说道。

 

“好,指甲刀在那儿。”罗伊斯指着一个小盒子对德拉克斯勒说道。

 

然而身为左撇子的罗伊斯却怎么都无法用右手剪断那个劈开一半的趾甲,就连在一旁看着的德拉克斯勒也跟着干着急。

 

“算啦,我来帮你。”德拉克斯勒说着抢过了那个指甲刀说道。

 

“诶,不行,那个角度会碰到受伤的脚趾。”罗伊斯说。

 

“好吧,真麻烦。”德拉克斯勒在尝试了多个角度之后把心一横,索性坐到了床上,把罗伊斯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然后贴在罗伊斯的背后像小时候他爸爸抱着他剪脚趾甲那样抓起了罗伊斯的脚。

 

说没有被吓一跳是假的,罗伊斯根本没想到这个孩子还会有这番举动,他一僵,然后很快就因为对方手上的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脚趾上了。

 

“你轻点儿啊。”罗伊斯嘱咐道。

 

“放心吧你。”德拉克斯勒全神贯注,他小心翼翼的将那片掉了一半还连着肉的趾甲修掉,表情像个外科医生一半严肃,只是能亲眼看着自己被动手术的人病人恐怕并不多,罗伊斯比德拉克斯勒紧张得多了,他浑身紧绷,害怕德拉克斯勒剪掉他一块肉去。

 

直到德拉克斯勒把那片趾甲修整好,他才松了口气:“谢啦!”

 

“顺便把其他的都剪掉吧,搞不好你一个激动其他的趾甲也危险了。”德拉克斯勒说着将罗伊斯其他的趾甲也修剪短了。

 

“真够不吉利的。”罗伊斯吐槽道,这会儿倒成了他不好意思了,这么大的人还要一个小孩子帮着剪指甲,并且是以这样一个令他感到难为情的姿势。

 

“我希望莱万多夫斯基先生晚些回来。”德拉克斯勒边修罗伊斯的趾甲边说道。

 

“为什么?”罗伊斯下意识的偏过头看了眼对方,那孩子这次居然没有脸红,看来他的内心还真是一片洁白无瑕的纯洁啊,呃,说得好像罗伊斯自己不正经似的。

 

“那样的话,他就看不到你身上的伤了。”德拉克斯勒说着听似毫不相干的话,他的话却让罗伊斯上心了。

 

“你这小子,究竟谁才是你的雇主?难道不是应该更在意我吗?”罗伊斯不高兴了。

 

德拉克斯勒愣了愣,然后他露出了一个绝对欠扁的表情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啊?”

 

小助手终于扳回了一局。

 

 

 

 

TBC

 

 

 

【注解君】:

 

3.1K

 

祝马裤早日康复,以及凌晨又要熬夜看球了,希望渣团和你仁都会平平安安的踢完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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